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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回村土设定】异端疏漏【二】

OceanPure:

>简介:如果带土把发动第四次世界大战的贤值用来发现宇智波斑的阴谋...   




>配对:宇智波带土/旗木卡卡西 | 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




>前情提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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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到四代目火影家报道,最先闻到的是一股奶香味,甜腻的,让旗木卡卡西脑袋有点发昏,鼻子有点堵。门的那边是吱哇乱叫又细又尖的婴儿的声音。他举起来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些犹豫到底应不应该打扰这一幕。 


      奶香味是他陌生的,但是他知道那是新生命的象征;这令耳朵刺痛或是令心重新活起来的叫声让他退缩。没有什么时刻让他更加分明地体验到差别……他在出发之前还特地洗干净了身上的血,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腥味;可常年在战场上杀人,如何才能洗干净骨子里那浓稠恶心的血呢? 


      只怕小婴儿见了自己都要哭吧。 


      正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卡卡西有些措手不及,往后踉跄了一步,抬头对上水门暖意的笑容。 


      “在等什么呢?”水门打趣,抬手就把卡卡西脸上的面具给摘下来,“在这儿就别戴它啦。” 


      面具戴久了,被猛然取走的时候总是不习惯。卡卡西习惯性地伸手想要拿回来,被水门制止了。一边被昔日老师推着进了房间,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整个客厅都是暖色灯光,玖辛奈抱着一个白团子———那应该叫做“鸣人”的孩子,那双小的惊人的手在空中乱挥舞,玖辛奈师母坐在沙发上,冲他展露了一个微笑。 


      卡卡西对她微微点头,表示尊敬问好。他扭头就朝水门伸出手,水门给他一个极其无辜的表情,卡卡西摇摇头,“火影大人,我的面具。” 


      “就算在老师家也要戴?” 


      回答没有犹豫:“当然。” 


      水门挠挠头发,没办法般地将面具还给卡卡西。卡卡西拿回自己的狐狸面具之后,反而是拿在手上,没有立刻戴上。他在水门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挪到了离鸣人最远的地方,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太触不可及了。 


      “那么……火影大人,”卡卡西说道,“不知道叫我来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任务?” 


      水门对于他自家弟子较真的叫法纠正了无数遍了,这次就先放过他好了。他从厨房走出来,递给卡卡西一杯热茶,“因为前一周发生的事情,其他村落也紧紧地盯着木叶。” 


      卡卡西点头,就这一周时间,他们暗部已经没日没夜地解决了很多想要趁九尾袭击村落之后的虚弱时期进攻的其他村落的忍者。 


      “听说你在暗部里一直都是一个人,并没有搭档……” 


      暗部成员不像是站在阳光里的忍者,也许一个上忍,三个学生……或是有同期忍者牢不可破的友谊,谁都可能有着把背后交给某个人的权利,唯独暗部不行,不能。水门明明知道,却仍旧这么说。卡卡西不明白老师的心思,他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听水门的命令。 


      没有任何声响,但是卡卡西感觉到了在客厅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的存在。黑袍拖地,锁链细碎的声响。脸上的面具既不是暗部也不是根部的样式。卡卡西视线只在这个从未见过的人身上停留了几秒,他扭过头看向水门。 


      “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就是搭档了,都是我的直属暗部守卫……和新搭档多熟悉熟悉吧。” 























      阿飞,虽在平常大吵大闹,快活的跟迈特凯青春爆发的时候有得一拼,倒是和周围的人闹成一片,不到短短的半个月就已经认识了整个队伍中的人。一开始对所有事情好奇的模样和张扬夸张的作风让不少人……不,应该是绝大多数人都以鄙视的目光对待。卡卡西因为平常不在乎这些,不知道阿飞这个人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也许……也许,卡卡西时而在阿飞不依不饶追在他后面喊他队长的时候倏然想起另一位,这只左眼的真正主人,如果真的能够活到现在,就会成为这样的存在。然而无论是对以前的无法抑制的想法也好,水门口头上安排他们是搭档也好,统统都没了意义。 


      谁也不会是谁的替代品,能够传承下去的只有意志。在那个人没出现之前,带土的意志会一直在他这里暂时保管……终有一天,能够继承其意志的人,会出现,会改变整个忍界。他这么相信着,是因为带土的意志有着这样的力量。 








      卡卡西把护额抬起来,写轮眼在微微的发烫。他和阿飞正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木叶村东边边界,消息传报是雾忍入侵,在那里守卫的十几名中忍和伤员行动受限,需要支援。水门派出去的只有他们两个,卡卡西虽有不解,但并不会表现出来。 


      阿飞是一个独特的例子,在暗部里,也许只有他把技能点全部给了逃跑和防御这两项一样,每一次任务会躲在某棵树后,发出让敌我双方都相当头疼的尖叫和欢呼。至始至终,没有一次攻击能够真正打在阿飞身上。 


      水门将任务托付给他的时候,眼神望着窗外。他说:“偶尔也需要互相成长嘛……” 


      无论如何,水门老师从不在这种事情上出错,也几乎不会在其他方面出错。卡卡西正是因为了解这点,所以什么也没说,一个瞬身出了火影办公室,阿飞紧跟在他后面。 


      奇怪的是,阿飞平常总会在后面嚷着问任务的详细情况,等路程过了一半,又开始问他始终也没回答过的两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写轮眼是从哪里来的。今日,阿飞不过是在他身后半米的距离,一声不吭。 


      “待会我们分开,你负责……” 


      话没说完,身后阿飞猛然跃到他前面。目的地就在两百米开外,如果继续这个样子,阿飞铁定是第一个被集中攻击的目标,而且还会在敌人数量和实力不明的情况下暴露自身的存在。 


      卡卡西脚下加快动作,想要伸手拽住阿飞,没想到他的速度又加快了。卡卡西啧了一声,训话什么的可以等到回去以后再说,别让这小子冲出去寻死才是第一任务。这个距离已经可以听到那边苦无相撞声。既然他们能够察觉到对方的存在,想必自己这边也已经暴露了。阿飞那种毫不遮掩的气息,摆明就是让对方发现他们。 








      繁密树林到了一这块就冒出了一片空地,周围是折倒的树木。进入卡卡西眼前的第一个景象就是雾忍手中苦无即将插入一名木叶忍者胸膛。踪迹已经暴露,一枚苦无注入七分力朝雾忍那边掷去,另一枚苦无已经握在手中,他的左眼此刻是烧灼般感受。不想废掉那只手,雾忍就只能选择退开,退开的那一瞬间犹豫,卡卡西手上的苦无就破开血肉,尖端直达心脏深处。 


      一击致命。 


      战争期间,并非是天生就是敌人,也必须要以兵刃相见。真正融于血液,啃噬骨髓的恨是在那刀刃真的取走了宝贵生命的时刻。忍者不是轻易被情感动摇的存在,也许耳闻他人死亡不过是脑海里一个念头,忽地一下就过去了。而年龄尚小,对于情绪掌控处于磕磕绊绊学习状态,亲眼看见,亲手造成自己身边最亲密存在和活生生的人的死亡,血是腥臭的,带着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痛,一滴滴沾满全身。它渗入皮肤,在那底下开始燃烧……最终爆发,那是复仇的力量。 


      不需要他认识其中任何一个人,只是对方是额头上绑着的是代表身份雾忍这一项就已经足够了。新仇旧恨,身上肩负着人命和自责化为力量。眨眼之间,同一把苦无就已经捅进了三个人的心脏里。像极了蓝色鸣叫的电光,指尖触碰到血肉粘稠柔软的区域,转瞬之间就穿透。滚烫的血液烫伤他的手。 








      阿飞在那头把地上还趴着的几个忍者提起来,欢快地甩到远处,让他们快点跑回木叶,现在就由他们暗部来接手了。扭头看见银发暗部苦无在空中划过弧度,暗红色的液体随之撒了一地。雾忍一共七个,被卡卡西杀死的有五个……阿飞转过身,一个雾忍正对他,一把苦无正朝落单的木叶忍者刺去。他发出了尖叫,引来了身后卡卡西的注意,银色身影刚出现在他余光范围内,他瞬身到卡卡西冲过去的既定路线前,肩膀撞上卡卡西的胸膛,强硬地中断了他的动作。 


      正是因为没有防备,卡卡西落到地上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的是惊讶。下一秒雾忍已经取走了木叶那名忍者的生命,伴随着痛苦喊叫。 


      “……”卡卡西目光冷下来,“那个人明明不用死。” 


      阿飞面对他语气中隐约透露的怒气并不在意,“不,他已经死了。” 


      从未在卡卡西面前展现的真实的声音让对方更加出乎意料,情况不允许他们再说下去。阿飞饶有兴趣地注意到卡卡西面对他突然敌对的情绪,那种冷漠……这才像他认识的卡卡西。 


      一名雾忍当做诱饵,一名雾忍在一旁布下忍术,等待卡卡西冲过来的一瞬间,就算是牺牲同伴的性命也要至少伤及卡卡西。就连这种十四岁的他们都打不过的上忍都有这样的决心……你旗木卡卡西又是怎么一回事?所谓的冷血的称号又是如何得来?明明软弱的不像样。 


      卡卡西没时间跟阿飞争论,他自然也明白对方的陷阱……就如当年,即使知道会有危险,也想要尝试一番。阿飞身后两名雾忍抄起手上苦无,一个从地下偷袭,一个从背后扑过来。在保护性地把阿飞护在身后这个动作还没开始,敌方两人率先发出了惨叫。 


      尖锐的木头从他们身体里钻出来,贯穿的部位并不能立刻致命,但是却是很大的出血量。一名雾忍在阿飞背后艰难地抬手,却在新的一轮刺穿里尖叫着,伸出来的手臂骨折般怪异地扭曲着,血从伤口处涓涓地流出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两人的死因只可能是流血而亡。如此惨烈的战场,怕是身体里所有的血都被榨干了。 


       






      一时间,他们都沉默着。风吹过来,却没法带走浓厚的血腥味。 


      有什么话要提前说清楚……忍者世界还是那个旧的制度,旧的思想。他的父亲死于此,他也许也会…… 


      “在我这里,同伴比任务重要,”卡卡西说,他直视阿飞,那黑色的孔里近乎是一片虚无,“也许你遵守的是规则,但在我这里行不通,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申请转去其他分队。” 


      那是他的眼睛,他给卡卡西的眼睛。此刻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同时烧灼。在这些冠冕堂皇的谎言从卡卡西嘴里说出来之后,他是抵触与抗拒……说的更不好听一些,应该是所谓的:恶心。这让他作呕,无论是这木叶,还是眼前卡卡西说出来的,如此熟悉的话语。 


      “你可真让人厌恶,旗木卡卡西……”他说,“同伴这种无聊的东西也能被你说得像世界上最宝贵的存在。” 


      “我并没有指望你能理解。” 


      “我还真希望我不懂。”阿飞摊手,锁链掉落出来,砸在血泊里,溅起血点,沾在他的腿上。 


      卡卡西的目光仍旧是淡漠的,不过三年前,他还能从那里面看出所有显露的情绪,那有不屑,有戏弄,有因为不好意思而羞涩,有怒火,有悲伤。现在,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身上支棱的棱角,被这世界毫不留情地折断了。 


      带土突然想要大笑,或者是把面前的人伤害到眼里只剩对这个世界的绝望。如果他摘下面具,卡卡西是不会反抗的,他的内疚,他的自责,还有这所有带着他原来宇智波带土影子的姿态,都表明只要他愿意,性命也是随时能够付出的东西。看啊……看啊!!旗木卡卡西……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夺走了你的父亲,你的同伴,你的幸福,你的一生,而它有什么值得你保护的呢? 


      是恨的吧?说啊……说啊!! 


      为什么你的眼睛里一点犹豫都没有?是那样的坚定,是那样的固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卡卡西看着阿飞,他看不见那面具下的表情,他看不穿别人的心。但是他知道,从现在开始,阿飞所解释的一切…… 


      “啊,那个啊,”带土慢慢地朝卡卡西走去,“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跟火影大人交代呢?” 


      ……都是谎言。 


      从最开始他就误解了水门的意思。卡卡西任由阿飞走过自己身旁,铁链在地上拖出一道刺眼的血痕。他以为阿飞是水门老师安排来监视他心理状况的人,性格外向,多话好动,从而来影响他。 


      他错了。 


       

















      “就算火影大人有自己的想法,难道不能和我这个弟子商量一下吗?” 








      带土坐在火影办公室的楼顶,底下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身上的血都已经干涸了,但是味道就是无法散去。卡卡西会是什么表情?也许还是那一副死鱼眼的样子吧…… 


      水门语气里带着那种无奈抱歉的味道,“嘛……被卡卡西发现了。” 


      卡卡西应该是一挑眉头,或者是死鱼眼眯起来,“水门老师,虽然你这么突然安排一个阿飞到我身边我不是没猜过目的,但是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明确下达命令就好了。” 


      到底是什么目的呢?水门的目的其实挺好猜的,只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不可逆转的结果,老师却仍旧坚持,这才让他有些迟疑。况且波风水门对他……问了一次这三年的经历,自己没有回答,也就再也没问过。空间术也在他面前用了,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打量。不知道这是身为火影的一种博取信任的策略还是真的念及旧情。无论水门采取什么态度,他只会用绝不信任来回应。 


      “并没有什么命令,卡卡西,”水门说道,“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哦。” 


      “啊?” 


      这句话多么巧合,在第一次他们四人小组成立的时候,水门就按着他们俩的脑袋这么说道。 


      卡卡西告退了,带土站起来,决定回到暗部去睡觉,他居无定所,暗部大厅的长椅就是个很好休息地方。 


      水门的查克拉冲向他,带土停了下来。那不是攻击性的,也不是恶意的,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传达。 


      “无论如何……” 


      他没听完,就已经神威转移到异空间去了。 


       


       




        









TBC






NOTE:今天我也在持续摸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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